仙母种情录(97)



    「啊嘶——」

    「啊嘶——……」

    娘伏在胯间,螓微抬,柔说道。

    「霄都不嫌娘脏,娘又怎么会嫌弃霄呢?」

    近来,我曾数次以撬开关,肆意撩拨、掠夺甘霖,如入无之境。

    柔荑作既怜又刺激,教我喘着气,断续开口道:「那怎么……能样呢?」

    我强忍着火,有种冒犯了仙子的罪恶感,哪怕是娘为之也无轻易接受。

    直至那只手重新开始捋,我才惊醒道:「啊——娘……好脏,怎么可以……」

    那是娘娇贵不可侵犯的口,饮、摄取间烟火之,曾经为我劝训诫、讲解圣之道。

    那微微凹陷的仙靥雪颊,紧紧抿的双,简直不像在吐我的体,反而像在不舍挽留口阳物。

    霎时间,进入了热的口腔,随即迸更剧烈的狂热,不住颤抖,彷佛为现新而兴奋。

    娘箍着端冠沟,捋几滴透明黏液,手将鬓边拢青撩至耳后,风万种微微笑。

    手紧箍身,向数寸,两瓣润滑腻的樱微微撑开,将小半截青筋遍入了口,轻轻吮起来。

    在我不解的,娘收回怜凝视的眸,俯,在怒涨轻轻吻,然后樱桃小嘴缓缓张开,将入口

    乎意料的服侍教我呆若木睁睁看着檀口将纳,连心疼劝阻、喘息都忘了个净,唯有心思绪如同河翻腾。

    柔润樱紧贴着阳物滑的感觉妙得无言说,简直让我不自禁:「啊——娘,好爽……孩魂要飞了……哦~」

    我哪受得了这般刺激,喘息重无比,微微后仰,焰在燃烧——若非无,我早就反客为,将娘扑在身肆意蹂躏了。

    我舒爽得倒口凉气,阳物被入时,有微微齿感,但两瓣柔彷佛贪吃般,将怒涨的点点嗦入檀口,以涎润身,自是万分的妙绝

    娘饱满娇,雪岭红峡宛若成,教观赏、不忍蹂躏;而我的阳却黝黑丑陋、直如魔物,自己都避之而不及,此别,岂可相提并论?「有什么不样?」

    娘将阳物全数吐,双端停住,恰恰住冠沟,嘴角缕留不住的粘稠涎顺,贝齿不知藏在何轻轻柔柔来回扫,似要融化汁来。

    但更刺激的还在后,娘紧紧柱,螓却在抬起,手似是不疾不徐将阳物拔了来,那进入过檀口的小半截阳根,每根盘虬的青筋都沾涎,彷佛起伏的雨后丘陵峦。

    忽然,尖被软,那的几滴黏液被卷走,取而之的是滋润甘霖——往被我珍惜万分、饮不辍的津,此刻却被娘涂在了丑陋!「啊……娘,呜……」

    当红柔尖触末端的刹那,我脑如同惊雷开,意识彷佛凝滞了般,津好似比见封喉的更厉害,让我既木迟缓而又神智清醒,睁睁看着蛇滑过尖裂,柔滑娇腻的触感直透心底,留了淡淡口沫。

    我好不易才清醒半分,正自开口劝阻,脑海却猝然开惊雷,省起娘此举,乃是《御女宝典》提到过的吹箫!如此艳绝的床笫技,折万分,即便勾栏青楼的风尘女子,也必愿意这般服侍恩客,遑论饱读诗书的家闺秀,便是极,恐也难得其羞忍、的口侍奉。

看那吐着黏液的与樱琼鼻相距不过寸余,已与我们子耳鬓厮磨没什么区别了,暖呼如同羽般轻扫——那翕张的若有嗅觉,应能品尝到麝兰息!我正口阻止,却见娘檀口微张、轻启,,不快不慢,将那翕道,卷,将黏液尽数舐入口

    而此刻尽心为我箫的,更是往冰清雪冷、神净圣洁的仙子般的娘种彷佛亵渎仙子的罪恶感油然而,但与此同时,又有种征服了无数可望而不可即的神女的成就感、自豪感、骄傲感猛然爆瞬间,我只感觉双目红,什么都被我抛诸脑后,宁愿此沉沦在娘的销魂檀口!诸般念纷飞却只在瞬间,我赤目往向身,只见娘目盈盈瞥,秋,雪颊晕开了淡淡绯霞,股妩媚而不漾开来。

    但哪怕在为狂烈的关,我也从想过,肮脏丑陋的阳物能够破入那柔润樱,能够受侍奉,能够逗留在热檀口!而这切不仅成为不可否认的真实,还是娘为之!因为胯这条阳,除了传宗接、赓续火之外,还是无比肮脏的液通道,而娘口,则是至的圣,是仙气氤氲的瑶池,神圣不可侵犯,更加不可玷污!怎能如此?!我不愿也不忍,见到娘如此屈,以樱服侍丑陋体,即便这肮脏阳物属于我,属于她的子!「啊……娘、不要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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